锂栗子

是锂栗子,不定时更新,铁血女儿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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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公钟】炖肉

炖肉


*cp公钟

*不是那个炖肉(正经脸)

*ooc

*太草了,是没头没脑文学,还有一个1k加的后续,隔几天发,太累了缓缓

*没煮过饭,文章里的东西是瞎jb编的,好孩子别学

*没了,以下正文



至冬的酒,总归是比璃月的酒要烈的,更何况是那最烈的火水。绕是最能喝的璃月人去吹一瓶,估计也是难逃头晕脑花,麻了舌头的命运,只会支吾的吹嘘,自己还能喝上个七八瓶。

但火水毕竟是烈酒,那“咕咚”往下一灌,总是煨的人心火直蹿,若是朔风寒夜里,浅尝一口。那全世界的寒风都会被拒之于千里之外。

达达利亚是这么想的,特意开了几瓶地道的至冬火水。对着白术开的祛寒祛湿的方子连着那羊肉,牛肉以及各色他叫不上名字,总之死贵的药材一股脑的倒进炖锅,满心欢喜的就在前厅改起了公文。

钟离天生怕冷,一到冬天,手脚冻得像是坠了万年的冰窟,夜间更是是没了汤婆子就绝对睡不着,若是折腾过倒还好。但最近的天气越发寒冷,钟离就越发没了兴致,只期盼着早日上床歇息。

这倒是苦了年轻气盛的至冬毛子,只能干看着,心里头担心,生理上也担心,若是实在想要,钟离也是敷衍至极,欲望刚疏,就被人按下休息,搞得那几日达达利亚心情颇为郁闷,一度怀疑是自己不行了,还是钟离不爱他,又或是钟离身体实在是虚。

于是空在听了快一星期的私房荤话后,皮笑肉不笑的将人绑了送白术那,叫白术给他开壮阳的药物。

得亏那日人少,不然这愚人众估计要传出什么奇怪的诸如执行官不举的传闻了。

但择日不如撞日,达达利亚也趁机向白术讨了驱寒的方子,也算是因祸得福,至少就目前来说,他还是寄了12万分的希望于这锅炖肉的,还颇为“讲究”的用烈酒。

当然,他也没敢多用,他怕钟离喝了直接昏过去。

太阳自东而起,又摇摇欲坠的挂在西边,那炖肉“咕咚”的小火炖了三两时辰,早就软烂流香,勾的达达利亚都起了馋心。偷摸的砸吧一口,确实够味,只是不知为何,这酒味偏淡。但重到一瓶回去再煮上三两时辰也不现实。达达利亚只好折中地用热水温了几盅火水,准备直接让钟离上口吹一瓶,当然已经兑了水了。

于是他寻了一方食盒,找了个讨债人下属借了个火神之眼。将那炖肉收纳好后,便摸着巷边的白雪,感觉余晖薄凉的暖意,开了钟离屋外的窗。

“先生,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来。”

熟练至极,至冬的执行官怕是比璃月民间的大盗还要熟悉如何闯钟离家的窗子。其动作估计也没人那么轻巧,至冬的武人翻身入窗,手上的食盒却四平八稳。

“万名堂的新菜式,”那赖在床上做窝的璃月岩龙迷糊的眨着眼,视线还未清晰。就一阵乐湘永路。过去露时的荤香,夹着醉人的酒味。勾的中日不动的懒虫也忍不住将头探出窝。“香……”

“”哼,算是新菜式,不过不是万民堂的。”达达利亚将屋里圆桌收拾一通,轻缓地摆上瓷碗木筷,手垫着盘,将顺路打包的小菜一同置于桌上。“先生猜猜,这味道是哪家的?”

青年置好一切,便笑着拍了拍厚重的锦被,顺手扯了件宽袍,要拉着钟离离开那温柔乡。

钟离难得懒酥了骨头,暖化了神经,本是不肯轻易脱出,却看着青年衣着着实单薄,皱着眉头,自己挣扎了起来。

年长的恋人不喜欢在厚被子里穿厚睡衣,孩子心性的披了件薄衫,却要怪达达利亚,不知风雪,细细帮人系上腰上的扣子。

达达利亚大气不敢出,只觉腰腹一热,是钟离呼的暖而轻的热气。他也不敢往下看,怕自己目光一触钟离如瀑黑发下的玉颈,就忍不住丢人。

钟离长辈似的指责怪,达达利亚左耳进右耳出,心里诽谤钟离,不知魅力贯会诱惑,嘴上却本着君子操守,胡乱应承,还要拉着钟离先陪他吃饭。

钟离收手,满意的看着规齐的盘扣,这件衣服是他挑的,半是璃月制式半是至冬制式,明明中规中矩,却总叫达达利亚,穿出一种自我张扬的个性。

“所以钟离先生,咱们先吃饭,暖暖胃,好不好?”达达利亚强挤一个自然的笑容,拍了拍钟离的后脖子。入手的细腻,粘着微黏的薄汗却总叫他想起一些烟绯直呼坐牢的事。

先干正事,先干正事,他提醒自己,走持续发展道路,可持续性发展。

“好吧,近日确实怠惰了许多,吃点暖胃的也好缓缓劲。”钟离垂敛眼眸,一份不喜不悲,但达达利亚就是品出了他的不情不愿,就比如钟离掀被子从没有这么慢过。

达达利亚叹了口气,无奈的笑着,替钟离一把子掀开被子,用厚重的宽袍将人牢牢裹实。又怕钟离贪暖,再缩回去,或是慢了动作,让那热腾的炖汤,凉了,减了风味。就干脆将人揽着腰,胡乱地抱起。

钟离也是乖巧任凭达达利亚折腾,只要冷风不灌进脖子就行。当然,如果之后有人亲自投喂那就再好不过。但达达利亚难得不解风情,忽视了钟离扎眨巴着期待投喂的眼神。倒忙着将那肉汤细细的盛进碗里。

“先生尝尝。”达达利亚眯着眼笑着,期待赞许的眼神倒是他死命装矜持也快要溢出,如果他有尾巴的话,估计都要甩成风车了。

钟离忍着笑,在心里撸了,那不存在的大尾巴,细细的品了一口热汤,热汤暖胃带着烈酒的醇香,细腻的软肉糜烂,清甜的药味冲淡的满舌的油腻,最后留绕舌尖的,只有那一缕暖香的醇意。

难得的佳品。钟离喟叹,满足的舒了口气。这几天窝家里习惯了,连饭菜也不甚讲究了,这锅肉汤着实唤起了钟离冷落多人的胃口。

欣赏了通年长者孩子般满足的表情,达达利亚松了口气,放了心,帮人盛了饭,添了酒,至于夹菜,达达利亚至今都觉得会耍筷子功夫的璃月人着实深不可测。

“是新月轩的新菜吗?”钟离自行添了碗汤,动作倒是麻利了些,“我要琉璃袋。”

“不是,先生再猜。”达达利亚无奈,只好挑战自我,去夹那滑溜的又精致的菜肴,“先生,是觉得这炖肉比得上新月轩吗?”

“味道确实很好,很有新月轩肉菜的特色,”钟离笑着还自行执筷轻巧地夺了那久经达达利亚折腾的小菜,“但其中的酒香醇烈,不比璃月市面上的酒水那么温吞。”

“那是,我的私藏。”达达利亚得意洋洋,伸着脖子接钟离夹给他菜,坏心眼的咬了咬筷子。“唔,仄揪猴乏(这酒好吧)。”

“松嘴,东西吃了再说,”钟离也不吃饭了,专注于与达达利亚的牙口作对。“我知道了,旅者做的。”

“嗯?”达达利亚急了,松了嘴。“不对,怎么会是伙伴呢?我做的菜一定比他的好吃。”

钟离意味深长的笑了,动作优雅的挑了个金丝虾球。这个时令的河鲜并不多。上回深秋吃虾时,那价格已经相当可观了。

达达利亚自知又被算计了。郁闷的将手中筷舞成长枪,恶狠狠地戳了块锅中被神之眼小火炖着的软肉,可惜软肉太烂,被这么一戳都散开了。

“连肉都欺负我,”达达利亚嘟囔着,甩了筷子。又乖乖的拿起了勺。重新捞了一块好肉,将汤滤好后,又放进钟离的碗里。“先生狡猾。”

“好吃。”钟离轻咳一声,认真的点评道。“肉质鲜美软烂,保留了肉类的荤味,却减了油腻。尤其是热汤一碗,暖而煨人,可以看出厨师功底不浅,天赋极佳。可是此家小厨厨艺精湛,却难得世人认可。”

“此话怎讲?”

达达利亚才被前番话抚慰得心里开花。方才的郁气同冬日里的白气似的来的明显,消失的也确实快。面上喜色上眉梢落,达达利亚饶有兴致的问着。

钟离不讲,只是眸里含笑的看着他,最后似是憋不住了,轻笑出声,但就是不解释,只是哄着人在吃几口。别浪费了,这么好的菜。达达利亚可不一就是闹着要听。因为他笃定钟离先生,接下来的的定是比先前还要好的好话。

他乐得听好话,尤其是钟离的好话。钟离不讲,他就挠他痒痒肉。

“食不言,”终于被闹的吃不了,笑的泪花都出来了,只好拍拍达达利亚的手。好生哄着。“听话,我们晚上去听云老板的戏。”

“真的?”

达达利亚顿时收了手,眼睛噌亮。他不是爱听戏的人,但他爱陪钟离听戏。“先生舍得出门了?”

“你都做到这份上了。我落实在不领情。那不是真石头了吗?”钟离笑着。给人添了菜。“这里每一味药都是祛寒补身子的,连肉类选的都是牛羊一类的。再加这至冬的火水,你不就怨我平日里怕冻,冷落了你吗?”

“啊……先生,知道啊,”达达利亚,脸一红。“其实我也没多粘人,先生怕冷,就当我藏娇吧。只是夜里留一个我的位置……”

达达利亚没把话说完,因为钟离难得舍了矜持,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颊。眼神虽淡,嘴角却轻盛着笑。

玉指从烫的惊人的脸滑下,摸到那紧绷的脖颈。揉了揉,爱不释手的,感受着青年人难得的青涩。

“原来如此,”钟离缓而慢,先是循循善诱般的勾着人。“怪不得那日我听堂前的小妹说,你啊,在求药……求的是壮……”

“先生!”达达利亚气急败坏,抓着钟离作乱的手,咬牙恨恨,“你怎么也这样,我行不行,钟离先生不是一向都很了解的吗?”

“还是说,先生这么迫不及待?”达达利亚决心扳回一城,眼神凶光闪烁,那口尖牙磨了磨,好似一头凶恶的狼。

钟离轻笑,将手从那桎梏抽出,拍了拍达达利亚的脸,伸手去摸那口牙。他们离得很近,都快要吻上了。

“好,我依你,只是我今日还未买那戏票。你也知云老板的一出戏千金难求,我要看,你依我吗?”

似枕边人的耳语,钟离在他耳边轻嚅着字句,他问“依吗?”

“我什么时候不依你?”达达利亚偏了头,狡猾地咬了口那在他牙上使坏的手,“先生,你说你要珍宝阁的明珠,我亲自摘来,你说你冬日怕冷,我就寻了璃月的巧匠为你搭暖阁,你看你贪吃又贪暖,我不就冒着失了清白的风险给你求那药膳的谱子吗?”

“你看我可全依你了。我呢,什么也不要,亏得裤衩子都不剩了。”

“贫嘴。”钟离笑着推了把他,心里却和明镜似的,知道眼前的大尾巴狐狸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要,但钟离知道他要什么,知道达达利亚要什么。

“去找范二爷讨票,我前些日子已经差人去要了。”

“好,先生——”达达利亚笑着,又添了点肉进钟离的碗里,“先生多喝点,不然又要怕冻了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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